《长安三万里》虽然有着非常浪漫恣意的一面,那是关于高适与李白的多次相逢与告别,是李白等诗人在长安、扬州的得意尽欢。但是,影片也有非常敏锐辛辣的一面,那是关于大唐盛世表象之下的腐烂与固化的揭示。虽然,大唐为天下有才之人提供了多种晋升的渠道,如科举、行卷、制举等,但是,李白作为商人之子,没有参加科举的资格,也不可能得到行卷或制举的机会,这就使李白只能在一次次碰壁之后放浪形迹;高适虽是名门之后,奈何家道中落,空有一身武艺和报效国家的忠心,但读书的资质过于平庸,同样不能受到重用。几个月来,北京舞台上不曾间断的高光瞬间,让知名乐评人张光楹感慨,外国艺术家为整个行业带来了新鲜活跃的亮色。以维也纳交响乐团的3场演出为例,从大部头经典到观众“喜闻乐见”的圆舞曲、波尔卡等施特劳斯家族作品,“中国观众已经好几年没有听过如此传统纯粹的德奥之音。总的来说,乐团的选曲和演绎都很有新鲜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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