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时隔多年重回大银幕的费翔也表示,能够出演如此重要的角色非常荣幸,为了达到纣王的状态,也在身材管理上付出很多,甚至凌晨三点半开始健身。黄渤则形容姜子牙是戏中调节松紧度的“阀门”,“在这样一部史诗大戏中,人物一定是丰富的,姜子牙是调节节奏的线索型人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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